阮蔚,“哥哥怎么住这儿,你的院子叫阮河收回去了?”
“他心眼小,哪还容得下我继续住在父亲院里。”阮萳之拍拍她头,不确定道:“应该是给阮渐姜住了吧。”
阮蔚闻言,冷笑,“到时推了重盖。”
“好。”
不论阮蔚提出什么,阮萳之总是会答应的。
忽然,阮萳之想起阮蔚的目标似乎也是阮渐姜。
他问,“蔚蔚,你绑阮渐姜做什么?”
阮蔚轻笑,把芥子袋中玉牌递给他,“哥,这是爹刻的。”
“我刚到外城,阮渐姜就向我搭话,把这玉牌给了我,说有事可以找他帮忙。”
阮蔚狡黠道,“这不就来找他帮点小忙了嘛。”
阮萳之接过玉牌,怔怔然看着玉牌上缺憾。
是,是父亲的手迹。
他收起玉牌,转而问道,“他向你搭什么话?”
不太好答。
涉及自夸。
阮蔚抿了抿唇,眼神示意常怀瑾。
“啊?啊,哦哦,”常怀瑾先是一头雾水,随即反应过来,很是上道,“他看师姐漂亮呗,还说觉得师姐眼熟,就毛遂自荐说要帮我们忙。”
阮萳之:哦?
阮萳之忍不住转了转僵住的腕子。
他力气之大,手腕上转着的玉珠发出咯嗒脆响。
亏他还觉得琨音门教的不错。
果然小报还是有一定可信度的。
一门派花花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