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向脑子转的慢,阮仲张张嘴,解释道:“不是啊,大哥,东西是我买的没错,但,”
“好了!”
“事已至此,老三你不要再狡辩了,”阮河迅速的打断他的话,“来人!将他给我押下去,择日再审。”
阮仲再蠢也明白现在阮河是要拿自己来堵悠悠众口了。
阮仲是个酒囊饭袋,他的修为早已多年再无寸进。
他拼命挣扎,神色癫狂,“阮河你敢!你杀了……唔!唔唔唔——”
侍卫们轻易就擒住了他,捂了嘴就要拖走。
阮蔚隔得远,中间还插了个阮河,若是她动手,保不齐他会出手阻止。
阮蔚扭头喊,“大师兄!”
笛声渐起。
刹那,院落温度降低。
“霜冻。”
萧玄同手持渡鸦,越过人潮,一剑一人冲进侍卫堆里。
冰寒之气从他周身三尺溢出,毫不客气地将人的关节都冻住,寸寸寒霜从手肘处开始凝结。萧玄同一把将侍卫中央的阮仲拽出。
他抡圆了胳膊,猛地将人丢出去。
重物脱手,萧玄同忍不住转转手腕。
这玩意实心,沉的吓人。
萧玄同迎人而上,提剑就对上了还要追来的阮家侍卫。
都是金丹,谁又怕的了谁?
蓬莱剑法,最善以一敌多。
作为亲传弟子,若是连区区几个世家养出来的金丹侍卫都打不过,也实在太丢脸了。
那头混战。
阮河见状立即出手,他的目标是阮仲,浩瀚剑气向他冲去。
阮仲摔了个鼻青脸肿。
他狼狈爬起来,不可置信的看向他的好大哥。
阮河何其狠毒!
招招式式竟然是冲着要自己命来的!
“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