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卡壳,竟然找不出什么词来描述自己的心情。
正义与否,是非在心。
阮蔚不觉得秦罗错,也不觉得自己对。
见状,池衿忽然走近了些,脑子里闪过一瞬阮蔚垂矣的、欣长的眼睫,他抿着艳色的薄唇,踌躇半刻才说:
“别难过。”
他语调轻柔,似是清风柔和拂过山岗。
阮蔚闻言便抬眼,池衿猛地转向避开视线的接触,耳根刷的红了一片。
她莫名觉得怪异,“啊?”
没懂。
这coser抽风呢?
虽然今天他演的还行,但阮蔚还是记仇的。
池衿张张嘴还想说些什么——
萧玄同适时道:
“到了。”
他剑尖挑开一拦路灌木,面前的视野豁然开朗。
空地上竖着低矮的庙宇,破破烂烂的围墙,只一小四合院大小。
走进去,满殿只余尘土的灰扑色,珠光宝气之处唯有庙宇顶处的宝珠,直耸出林,在霞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
等等,霞光?
阮蔚,“……”
她噎住,“你们,连庙顶都不封啊?”
常怀瑾学以致用,“师姐别管,那是他们镇子的个性!”
萧玄同,“……”
好一句似曾相识的话啊。
“不……不是,”
秦娘娘面色如土,“是我们没,没有钱。镇长说,我们心中信奉佛祖就够了,佛祖,不会怪罪……”
好,好朴素的信仰——
阮蔚不解、阮蔚震撼、阮蔚尊重。
柳渡筝撇嘴,“真该让伏龙寺的秃子们来听听,他们那寺庙都建的跟金殿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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