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脚步声愈发更近,阮蔚暗骂一句。
她当机立断。
只好出个下下策。
咬破手指,血珠顿出。
蹲下身子就画起了隐阵。
这是朝见教她的,以寿为介,以血为线,无需引渡灵气就能形成血阵。
只是用多了容易短命。
她一没剑,二没灵力。
这不直接束手就擒吗?除非万不得已,她是绝不能向人暴露蓬莱弟子的身份的。
阮蔚边画边心疼自己逝去的青春。
常怀瑾瞪大双眼,愈发觉得师姐深不可测了。
在他眼里,阮蔚什么都会。
血线落,阵法成——
时间紧迫。
她甚至不确定这阵法能不能瞒得住黑衣人这种元婴期。
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阮蔚一把按着常怀瑾的脑袋往下,常怀瑾不明所以但十分顺从,两人一块蹲下,阮蔚眯着眼看逐渐清晰的来人。
她节省的很,隐阵只画到了脑袋顶的范围。
两人步子更近。
“对了,还有院里逮着的小子,他不知道在埋什么东西,”黑衣人拿出了什么,翠色光华闪烁,“他似乎同那小丫头用的是一种剑法,跑了的两个也是,他们四个大概是一块来的。”
“浮猋?”
白衣男人惊呼,“常怀瑾不是拜入蓬莱门下了吗?”
常怀瑾看见自己的老婆被人拿在手里,恨得牙都紧了。
阮蔚拧眉。
虽然常家双子被蓬莱仙尊救回宗门后收为弟子一事不算隐秘。
但,怎么回事。
他还认得常怀瑾的剑?
“怎么会、”白衣男人立即加快了脚步,“先生可看见那女修面上有什么特征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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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她戴着面具,当时阮河的人也追来了,没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