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蔚:“嗯。”
她干脆利落的应下了黄毛丫头这个称呼。
“那你快闭嘴吧。”
阮蔚两手一摊,“我这种黄毛丫头也不爱跟老头子打嘴仗啊。”
这话说的真是痛快。
有阮萳之做后盾,她根本就不害怕望家的这些老祖。
在某些时候,因为修为的停滞,大部分的老祖后半生基本只能靠家族赡养。
这些越是接近大限的人啊,总是越发的在意起因果来。
若非必要,他们不会沾染凡尘。
暴躁老祖:“你!!!”
像这种一看就是还没修炼到家,再过个几十年,大限将至就老实了。
阮蔚懒得搭理他。
然后。
阮蔚轻轻的扬起下巴,她扫视一圈之后,锁定了老祖之中看上去最深不可测的那位。
阮蔚:“喂。”
坐在最前方的望家老祖缓缓抬眼。
阮蔚见状,她缓缓地露出了一个堪称绝色的笑容。
“你们,选的明白吗。”
“都这时候了,你们不会还以为望池皑能压得住望溪行吧?”
她的眼睛真的很亮,很亮,仿佛受过仙珠玉露的洗礼一般,亮的直戳人心。
当阮蔚望向一个人时。
她几乎都能毫不费力的看清楚对方心中所想。
听见阮蔚的话,望家老祖只是捋了捋自己的胡子。
他似乎是在沉思,也似乎在走神。
总之,他没有回答。
阮蔚冷笑了一声:“有的时候,哑巴或许真的会成为‘哑巴’。”
天生不会说话的人是哑巴,后天变得不会说话的人也是哑巴,还有一种人,也能做哑巴。
是什么人呢。
阮蔚不喜欢把话说的太明显,她总是喜欢给对方、给自己留有一定的思考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