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
“还有?”夏蝶摸不着头脑。
傅梵逍气得想揍她。
几个大男人在里面坐着,她一下就把外套给脱了,里面穿的那是什么?该遮的一点没遮住!
他想想就来气。
见他不出声,夏蝶挽着他的胳膊撒娇,“好了,我都认错了,你就别生气了呗!我就知道,像您这么大度的人,一定不会跟我这种没分寸的小女子一般见识的。”
她说着把脸贴在他肩头,仰着脑袋讨好地看着他,眨着眼睛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对吧?傅先生?您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
傅梵逍冷眼,“少来这一套!”
夏蝶撇撇嘴,“怎么还没完了?刚才的事也不能全怪我,你要早跟我说在开会我也不至于乱说话,说起来这事咱俩都有错,我都道歉了,你再这样不依不饶就太不男人了。”
她说着松开他的胳膊脱掉身上的羽绒服摆烂似的往床上一躺,“反正今晚我就住这儿了,你别想赶我走!”
傅梵逍无语地瞪她一眼,转身朝外走,夏蝶急了,气呼呼地坐起来,“傅梵逍,你还有没有一点儿责任心了?!始乱终弃有意思吗?”
傅梵逍转头,“你说什么?”
拧紧的眉头昭示着他的恼火。
夏蝶有些发怵,可还是大着胆子挑衅他,“我说你没责任心!始乱终弃!朝三暮四!”
“你给我下来!”
“干嘛啊?”
“下来!”
夏蝶不情不愿地下床,“干嘛呢?”
傅梵逍黑着脸居高临下地瞪着她,“你倒是说说看,我哪儿不负责任了?”
看着他阴沉的脸,夏蝶知道刚才的话重了。
她生怕他走了,一时情急才口无遮拦,这会儿只能赶紧补救。
“你不是看过很多孕育书吗?不知道胎教的重要性吗?头两个月还假模假样地听什么胎教音乐,现在宝宝都能动了,你反倒不管了?可不就是不负责任,始乱终弃吗?”
她说着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低眉顺眼道:
“你应该也知道爸爸来做胎教比妈妈更合适吧,书上不是说了?胎儿对低频率的男声比对高频率的女声更敏感,爸爸参于胎教的宝宝会更聪明,而且将来生下来也会跟你亲,像你现在动不动就凶我,将来生下来的孩子也怕你,肯定不会和你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