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不想这些。”
纪向纭豪迈地说:“中午咱娘俩出去吃,上醉仙居点个满汉全席,如何?”
温久应好:“听娘的,但会不会太多了?”
“不多不多,你就是?吃太少了,得多吃点身体才能变得强健。”
纪向纭捏了捏她?的脸,目光又转到桌上功亏一篑的画作上:“可?惜了这幅梧桐落叶图,还?差一点就完成了。”
“只是?打发时间乱涂几笔。”
温久笑道:“其实丹青并非我?所长,论画功,六皇子要比我?精湛得多。”
“毕竟是?太傅一手教导出来的,肯定不会差。”
宋彧的才学纪向纭也有所耳闻:“不过我?还?是?觉得久久画得好看?。”
这么说的她?其实没看?过宋彧的画作,又如何能对比得出结论呢?
温久忍俊不禁:“娘若喜欢,改日我?再给您画一幅。”
“真的?”
纪向纭来了兴致:“那到时我?就挂在房里,每天睁开眼就能看?见……”
婆媳俩聊得正欢,管家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差点被门槛绊倒。
“夫、夫人!”
“怎么了,老?李?”
纪向纭意外地看?着这个素来稳重的老?管家:“何事这么慌张?”
“前线传来了消息,说、说……”
李管家连声音都在颤抖,温久突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纪向纭也变了脸色。
“什?么消息?”
纪向纭故作平静,不让自?己往最?坏的那个方向想。
“郢军终于投降了?慕之?他们回?朝的日子可?定下了?”
“不是?……”
李管家支支吾吾的,额头?沁出豆大的汗水。
“到底怎么了!”
纪向纭厉喝,李管家立刻跪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