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关心的是水荇,她怎么啦?”
“他说,十二年前的国庆,他和水荇去了泰国旅游。两个人去的,他一个人回来了。”
“这故事就有点离谱了,该不会和新闻报道里说的,老公在泰国杀死妻子故事有异曲同工之妙吧?”
“我也这样质疑过,他笑得特别恐怖。他说,这样就太便宜水荇了。
他把水荇卖给了拉皮条的,他说,既然她喜欢和男人上床,就满足她,每天都有不同的男人伺候她。”
“那她怎么又说他以为水荇死了呢?”
“他说十年前,他看到了一则来自于泰国的新闻,说一个外围女因为十块钱嫖资,被嫖客失手打死的消息。他看到了那个女人的脸,就是水荇。”
“他就这么确定那个女人就是水荇?”
“他说,再美的女人都有瑕疵,水荇的眉毛上有一颗很明显的痣。”
“那他又怎么确定水荇没死呢?”
问完这个问题,苏非在内心笑了。
一个虚假的人说出来的故事,自己居然这么好奇,这么离奇的故事估计能写本悬疑小说了。
不过,另一个念头又占据了上风。
这个念头一出来,她的后脊背开始发凉。
如果这个林雄是恩慧虚构出来的人物,那么恩慧是如何编造出来这么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杀人故事来的?
想到这里的时候,她急于想求证一个问题,于是回屋里拿了一根蜡烛来点燃。
然后,她发现,恩慧的左边眉毛处果然有一颗还算明显的痣。
难道她就是水荇?
这个杀人故事到底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
二蛋在狗房子不安分,一直叫。
恩慧起身把二蛋放了出来,安抚了几句,二蛋听话地趴在了她脚下。
她回答了苏非的问题。
“林雄说,他来海阳出差的时候,无意间见到了水荇。”
“水荇在泰国被卖了,她回国还不找林雄算账?还不报警?”
“大雄说,水荇失忆了,完全不记得他。”
“所以,他打算再一次对水荇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