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行山和开国皇帝的事,湛长风没有兴趣知道,她只想弄清楚那帝王花有什么用场,还有殉葬工匠的魂魄都去了哪里。
这些魂魄原该是在这儿的,否则不可能有那么多怨气。
“小儿,如此嚣张可不好。”
巫成的脸上,露出巫行山的表情,叫巫炳喜不自禁,纳头就拜,“祖师您可算来了。”
什么,祖师的脖子还在湛长风手里?
这都不是事!
巫炳坚信祖师是不会被一个小孩拿捏的。
但事实上,巫行山感受着脖子上墨玉扳指冰冷的凉意,根本就不敢乱动,眼神示意巫炳牵制湛长风,巫炳却只顾虔诚喜悦地盯着他。
艹,这弟子怎么一代比一代蠢了。
湛长风见巫行山挺起腰板,顺脚就踹了他的膝窝,咚,沉闷的一声,让巫行山裂开了嘴,让巫炳惊悚地睁大了眼睛。
似乎。。。
“祖祖师您的膝盖没事吧!”
巫行山单膝跪地,脸色阴沉,“你真是好样的。”
湛长风没有一点愧疚,其实她没有踢人膝窝让人跪的习惯,主要吧,以前别人跟她说话都会弯腰,要不就是她站在金阶上,哪用得着她仰视别人。
她也一贯不会迁就人,何况现在她手上还捏着人脖子呢,巫行山一站起来,她不就够不到了么。
不过她这一踢,巫行山就翻了翻白眼,眼神变得无措起来,“你想干嘛,小心我下蛊!”
湛长风蹙了蹙眉:“巫成?”
这巫行山是要当缩头乌龟了么?
算了,反正知不知道也无所谓,到时直接炸了这里就行。
正当湛长风想再捅他一剑以绝后患时,殿外传来几声响,好像某些东西落地的声音。
外面有什么,不就是那三十多口悬挂的棺材么。
“你们做了什么?”湛长风暂且改变主意,将巫成当作人质。
巫炳显然也听到了声音,一看手下人,再瞧姜微。松石子。敲山客,人都在这里啊。
众人神经一紧,谁在外面!
沙沙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