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喘着粗气,一下又一下地用力操干着裴之竹穴道内的软肉。
直到她紧紧地抱住我,颤抖着攀上高潮。
我停下动作,趁着裴之竹仍在高潮的余韵中,伸手往下将自己穴道内快要掉出的自慰棒再次往里塞了些。
裴之竹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我摸索着想要找到湿巾为她清理,却被她猛地压在身下。
震动着的自慰棒被一下抽出,被撑大了的穴道猛地感到空虚。
“裴总你这是”我的话还未说完,身下的穴道便被两根手指插入。
“你这下面也够湿的呀。”裴之竹轻笑着,两根手指在我的穴道里不断抽插。
此时穴道里并不是第一次被裴之竹侵占时的异物感和不适感,反而升腾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
我的穴道开始控制不住地收缩,夹着裴之竹的手指。
“真够骚的。”裴之竹的手将我的双腿掰得大开,“真是没见过哪个alpha能像你这么淫荡。”
裴之竹的这句话几乎是将我作为alpha的尊严狠狠地碾碎,她用力地进入我,几乎没有任何怜惜的成分在。
我却病态地起了快感。
我似乎是被分成了两半,一半沉沦在欲望的深海中,另一半却清醒地审判着自己这些恶心的行为。
两个人格相互拉扯,我不断地呻吟出声,双手紧紧地拽着枕头的一角。
当小腹的酸胀再也忍不住,穴道之上的敏感点被裴之竹不断地用力抽插顶弄。
我的鼻尖一酸,眼里流出热泪,颤抖着到达了高潮。
“喷了这么多出来。”裴之竹抽出手,随后将刚刚进入我的手指强硬地插进我的嘴里。
我只能大张着嘴不断地舔弄着裴之竹手指上属于我的东西。
裴之竹似乎并没有完全尽兴,她再次牵引着我来到床下,命令我跪好。
当我紧张地等待着她下一步的动作后,眼罩却忽然被裴之竹扯掉。
尽管房间内的灯光并不算明亮,我还是本能地眨了眨眼用来适应着房间内的光线。
我看见镜子里的自己,像一条狗一样跪趴着,而裴之竹在我的身后,胯间带上了尺寸夸张的辅助器。
“怎么样?”裴之竹透过镜子与我四目相对。
她阴恻恻地笑着,我感到一阵恶寒,甚至萌生出想要离开的念头。
“不喜欢吗?”没得到我回应的裴之竹扶着辅助器一下又一下地蹭着我湿淋淋的穴口,随后又拿出润滑液涂抹在辅助器上。
“那也忍忍吧。”裴之竹轻飘飘地说道,随后便沉腰用力往前一顶。
我的身体,尊严,心理防线,便就这样轻易被撞碎。
虐了那么久妈妈,也该虐虐女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