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买了不少抑制剂和抑制贴,结账之后我便将一袋子的药藏在衣服里,再次迅速往回跑。
回到家的时候我整个人如同从水里走出来一样,浑身上下都在淌着水。
我来不及休息,脱了鞋和袜子便赤脚走进江一娴的房间里。
房间内的信息素比我出门前还要浓郁几分,我先是开了灯,然后才打开了窗户通风。
我走到床边叫醒了江一娴:“一娴姐醒醒药我买回来了。”
江一娴浑身发着抖,难受地夹着腿:“我哈啊”
“没事,你先坐起来。”我忍耐着江一娴信息素的影响,拆开一个抑制贴。
我扶着江一娴坐起身,同时轻轻地拨开她后颈上的头发。
我屏着气,可后颈敏感的腺体依旧开始发热。
我立刻将抑制贴贴上江一娴那已经有些肿胀的腺体,随后从袋子里再次拿出抑制剂。
江一娴仍旧在发抖,双唇颤抖着,眼神涣散。
她的手数次想要往下身探去,却因为我的原因只是拽紧了裙边,双腿难受地交迭着。
江一娴没有自己注射药品的能力,我只能拿出oga专用的抑制剂,笨手笨脚地找到她的血管,慢慢地推入那些药剂。
直到这些做完,我也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坐在床边等待着。
直到房间内的信息素不再那么浓郁,江一娴似乎也得到了很好的缓解。
我这才为江一娴盖好了被子,将oga专用的抑制剂和抑制贴留在床头。
确认江一娴不会再有什么事情之后我便关了灯走出房间。
做完这一切之后我早就筋疲力尽,草草冲了一个澡之后便直接回房间睡觉。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钟,我努力地睁开眼,想要起身去做个午餐。
可一坐起身来整个人便顿感头晕目眩,太阳穴抽抽地疼。
我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再次倒回床上。
我喘着粗气,浑身无力,能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心跳。
就连呼出的气体我都觉得是烫的。
深秋淋那么大的一场雨,想不生病都难。
这下好了,江一娴在发情期,我也开始生病了。
我还想试图撑着起床做午餐,最后还是抵不过身体上的难受,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之间,感应到有人在推我。
我费力地做出反应,模模糊糊看见眼前有个人影逆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