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波被看得愈发心虚,哪里还待得下去,寻了个借口:
“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不想话未说完,就被安德烈打断:
“还请缪先生稍候片刻,我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你。”
正要转身的缪波身形一顿。
明知道安德烈的问题必然对自己不利,可仍是不得不硬着头皮与之对视:
“什么问题?”
缪波攥紧手心,故作镇静,后背却早已冷汗淋漓。
“敢问缪先生,《无双》这首曲子是什么时候创作?”
安德烈看向缪波,矍铄的眸光仿佛能洞悉人心。
果然是这个问题
缪波掐着掌心的手又紧了紧,思忖了下,还是回答道:
“具体成型是五年前,但早在此之前我就有创作这个旋律的想法。”
“是吗?”
安德烈挑眉,对这个回答不置可否。
顿了下,又继续追问:
“最早到什么时候。”
什么时候
缪波看了眼江暖棠,吐出一个时间:
“十六年前。”
话音刚落,就听到一声轻笑:
“呵!”
缪波寻声看去,只见江暖棠轻扯唇角,似在嘲讽他撒谎。
安德烈也看了江暖棠一眼,意味深长道:
“那还真是巧。就比《霜染》早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