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有忧愁地抓着头发,苦恼:“谁让我是个滥发善心的善良小姑娘呢?”
傅惊尘被她逗乐了,埋首拥抱她,幽幽蜜饯梅子蕊香气,他忽而对方才的米且暴行为心生愧意,细细吻她脸颊。
正欲再款款温存,花又青却冷不丁推开他,惊叫:“糟了糟了,差点忘了,今天早上,我还约了梁师兄呢。”
傅惊尘不悦:“怎么梦中你还记挂着那个姓梁的?”
“还不是为了救你,”花又青生气,推他一把,不开心了,“我要和他一起,悄悄地去看那白衣派的长老,看他们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不要再做了,我也不能再睡了。”
傅惊尘笑容一僵。
——不能再睡了,是什么意思?
转眼间,怀抱空空。
鸡叫了三声,晨光熹微。
明日昭昭拨昏沉,天光大亮祛薄雾。
万事清明。
傅惊尘自空荡荡的床上醒来。
他坐起。
窗前桌上,摆着那冯正熙给青青的礼物和书信。
厚重紫檀木雕着西府海棠,其中放置着千年人参、万年灵芝……
以及,怀梦草。
怀梦之草,握住入眠,可于梦中见思念之人。
骤然惊起一身冷汗。
来不及沐浴,简单一个清洁咒语,傅惊尘出门,疾步而行,厉声问卓木。
“石山昨日是不是来信说,今天要同白衣派的那两个长老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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