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这一路上,她也听到很多人说,傅惊尘大肆屠杀、凌虐各大掌门,只是为了复活白月光;
无情剑王不留同傅惊尘争吵,也是因为昔日白月光;
叶靖鹰闭门不出,多年不曾行医,只因未能拯救白月光;
……
花又青可不信,难道人人都有白月光?
她可是和这些人实打实相处过的,至少,在她尚活着的时候,从来不曾听说过有什么“白月光”存在。
不过是以讹传讹,就像昔日芳初为大义祭剑,代代年年传下来,到最后,就变成一桩狗血扭曲的浅薄爱恋戏码。
不过——
花又青眯起眼睛。
她刚刚,是不是看到了曾经打她一掌的那个小子?
玄鸮门那个……青无忧?
视线中。
青无忧黑衣束发,负一把剑,在人群中颇为扎眼。
听闻海棠宗女弟子都能准确识别童男之身,此刻有几个围着他,悄声商议着这个优质猎物的元阳归谁;
纷纷扰扰间,青无忧察觉到有热忱视线,他下意识看,只看到一个宛若正方体的男子。
青无忧厌恶,皱眉。
……都是些什么鼠辈。
真叫人感觉到恶心。
宛若正方体本体的花又青,此刻毫不吸引人,此刻悠闲自在,缓步上山。
这些人安营扎寨,大多是找些山洞挤一挤,也有人搞个帐篷之类的,遮风挡雨。
花又青去的晚,好地方都被旁人占去了,她转悠转悠,一路转到侧后方,不偏不倚,刚好撞见两名傲龙派弟子正欺辱一海棠宗的姑娘。
尽管清水派和海棠宗多有结怨,但身为女子,花又青又怎能白白看着那两名男子施暴?更何况,那海棠宗女子看起来年纪比她还小,又不是自愿——
无论修的是什么,花又青都不能坐视不管。
她顺手折了树枝,以木枝为剑,狠狠劈刺而去,三下五除二,便将那俩男子刺得抱头鼠窜。
俩男人愤怒,瞪花又青,怒喝:“有胆报上名来!!!”
“报上名来?”花又青冷笑,“在下行
不更名(),坐不改姓?()_[((),白衣派方宏是也。”
俩男人面面相觑,片刻后,年纪稍大的那个,方抱拳问:“请问,白衣派……不是早就灭了么?还有方宏长老,今年不是已经年近九十了么?”
花又青编不出谎言,一时卡壳,只高深莫测地笑。
这笑容,笑得那俩男人心中发毛,面面相觑,方开口:“莫不是您已经习得夺舍之道?”
花又青淡淡:“既然知道,何不快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