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那都是做梦!”花又青涨红了脸,“梦中和现实不一样,现实中你我又没有肌肤之亲。”
“有没有,还有什么分别?”傅惊尘垂眼看她,“难道一句‘只是梦’,就能令我将你所作所为都忘得干干干净?还是说,我的宝贝妹妹最爱在梦中与人双修?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你又用过多少次怀梦草?又同多少人有过这种肌肤之亲?”
花又青被他刻薄的言语激红眼睛:“干嘛说得我这么随便?你口中的我就像来者不拒,我眼光很高。”
“眼光高?那我是不是还要因为你进入我梦中而对你感激涕零?”傅惊尘笑,咬牙,“你可知我为了你的修行有多上心?想到你将来或许需要双修,便早早帮你留意资质不错的男修,唯恐他们米青浊而谷欠念重,有损你的修行。结果呢?我对你慎之又慎,半点污浊不敢让你沾染,你却自甘堕落,要同那些肮脏的人随意交往!你当他们也会如我般忍着?”
“什么时候见你忍了?”花又青恼,忍不住回呛,“你所谓的忍是什么?是白天什么都不讲,好好地做你的哥哥,夜晚却疯狂与妹妹苟合吗!”
兄妹,兄妹。
傅惊尘登时沉脸,捂她嘴巴:“不许说脏话。”
花又青狠狠咬他一口,咬到他皱眉。
待傅惊尘手一松,她问:“你能做,我就不能说吗?你说梦和现实没区别,那我问你,梦中同我的不是你?”
傅惊尘一字一顿:“傅青青!”
“你还知道我是傅青青,”花又青哽咽,话音一转,泪水哗哗啦啦,“你……你真的太过分了。”
心乱如麻,胸闷难受,入梦被察觉的羞耻,还有傅惊尘此刻所为,都令她惊惶。
梦中与亲妹妹。
傅惊尘他——他——
花又青泪落如珠,又无手去擦,任凭眼泪顺着眼角落下,沾湿枕头。
“怎样算不过分?”傅惊尘克制地问,“要我现在起身离开、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继续看着你开开心心同其他人结交伴侣?还是要我现在承认成功被你愚弄?你真是好大的胆识,好聪明的脑子,骗我如此久,教我一直以为你是我妹妹,教我一直以为自己在同亲——”
蓦然,他停下。
花又青终于在他眼中看到抑制不住的懊恼。
可那些失控的情绪在傅惊尘身体上只停留一刻,不过瞬息间,那双压抑的深眸中,花又青已然看不到那些濒临崩溃边缘的脆弱。
她心下一紧,呼吸几乎停滞,喉间似有阻碍生,含坠坠铅块。
傅惊尘迅速冷静,又恢复了铁石心肠。
他居高临下看花又青,说:“你想骂便骂吧,什么禽兽、畜生、龌龊、肮脏、恶心……怎样说都可以,随你。嘴长在你自己身上,我也无法堵住。”
花又青动弹不得,用力地吸着空气,如搁浅的鱼,无力地在沙滩上被阳光炙烤而死。
嘶啦——
薄薄的棉质衣带在他
手下崩裂而断,那陈旧的寝衣受不住这强烈刺激,猝然裂开一道长口。
傅惊尘毫无歉疚地说了一声“得罪”,便抬手,去褪她亵裤。
“傅惊尘!”花又青叫,企图最后一丝挣扎,她近乎狼狈地遮盖,已然是强弩之末,最后尝试的挽留,“开弓没有回头箭,你有没有想过,万一——万一我真的是你亲妹妹,今后,你我又该如何自处?”
傅惊尘停下动作,幽深眼睛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