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淑清离开了。
徐朝涵开着周维清的座驾牧马人直接送陈阿姨到高铁站,目送她登上开往南杭的高铁,一时间,心情有些空落落的。
陈淑清是那种温柔如水的女人,知性温婉,接人待物总是让人如沐春风。
一开始徐朝涵还担心大家同住一个屋檐下会尴尬不自在,但是陈淑清却用她的人格魅力让徐朝涵放下了这种担心。
一日三餐陈淑清都亲自下厨,做的都是南杭特色美食,担心徐朝涵吃不惯南杭菜,每次还特别做一两道适合他口味的菜肴。
自从陈淑清住进了君悦华府,徐朝涵从没有叫过保洁,每天都是陈淑清打扫整理着房间,徐朝涵的房间她不会进,但是像是沙发套、坐垫、还有一些徐朝涵的外套,每天都是干干净净的。
还有今天这个特殊的礼物。
徐朝涵不是傻瓜,他自然明白陈淑清的态度为何如此。
但是即便清楚,徐朝涵也在陈淑清这如沐春风的照顾下,逐渐的沉浸在这家一般的氛围之中。
而经过这么一段时间的相处,徐朝涵也才明白,为什么周维清会是这种性格。
智商和情商很高,但是偏偏性格天真烂漫,每天都笑嘻嘻的,给人一种憨憨的感觉。
“怎么样,是不是舍不得我妈?”
徐朝涵开着车,表情很平静,一路没有说话。
坐在后面的周维清便探过身子,扒着驾驶位的头枕扭头打量徐朝涵,那张娇憨的小脸儿上满是促狭的意味。
“……”
徐朝涵嘬了嘬牙花子,但是却不知道说些什么。
“嘿嘿。”
周维清看着徐朝涵的表情爆笑,高马尾在脑后甩着,然后从衣领内摸出那个玉牌道:“这个玉牌是小时候我生病我妈请的,她从来不相信这些的,那时候我高烧,怎么都退不下去,请了这道平安符,第二天就好了,所以我从小一直戴在身上的。”
“这个玉牌平常最好不要摘下来,不是迷信,而是人有时候不妨多一些相信的东西,关键时刻可以得到安慰。”
周维清坐好,然后把玉牌放进了衣领之内。
徐朝涵闻言便点了点头。
“你妈好像把我当成准女婿了——”
好半晌,徐朝涵才笑着开口。
周维清闻言一愣,耳根不经意间爬上一丝红润。
她的肌肤极白,细腻的仿佛没有毛孔,尤其是弹性十足,像是婴儿的肌肤一般。
这个形容不是夸张的比喻,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当真和婴儿肌肤一般,充满活性的细胞,看起来满满的胶原蛋白。
是以当周维清害羞的时候,她的脸颊那淡淡的红晕极为明显。
徐朝涵当瞎子,装作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