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浔脸色更黑了,目光如狼盯着叶欢,“你们有名无实。”
“你不怕被人说三道四,我还要活。靳大少要是寂寞了,照您这身份,去哪儿都有人陪。”
“嗯。”
叶欢窥着靳浔神色,有些摸不准了,说道:“现在你可以出去了,之前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
“说完了?”
靳浔朝叶欢走来,叶欢登时就有些怕了,不管是体力还是嘴巴,她都不是靳浔的对手。
这个点了,她叫也没用。
叶欢真是头疼,叫住靳浔,“等等,你要做什么?”
“该休息了。”
“那你去休息啊。”叶欢觉得,她怎么在跟一个巨婴说话?
话音落,靳浔的吻又落了下来。
叶欢绷直了身体,靳浔的唇凉凉的贴在叶欢额上,耳边是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晚安。”
靳浔走后,叶欢彻夜未眠。
以前朋友们总说,二十五岁之前等不到对的那个人,兴许以后都等不到了。
叶欢一直没有等到,也不知道爱一个人是什么感觉,遇到靳北是因为相亲。
那时候靳北彬彬有礼,给叶欢的印象很好,结婚时签订协议互不干扰对方生活,她也没有介意,这个时代,就算做炮友,也不奇怪。
睡着后叶欢做了一个梦,梦里妈妈躺在地上,浑身是血,手里攥着一封信,信上说天下男人不可信,她恨小三。
叶欢哭醒了。
醒来床边坐着靳北。
靳北一脸温柔的看着她,轻声问:“做噩梦了吗?”
叶欢满头是汗,掩住眸中情绪,点了点头。
靳北摸了摸她的头发,把叶欢抱了起来。
叶欢一吓,连忙搂住靳北脖子,“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