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特加看了眼贝尔摩德说的酒,玻璃杯里的冰球已经融化的不少,只剩下小小的一块漂浮在水面上,杯里的酒液很满,确实是没有被动过的样子。
“贝尔摩德你居然也有失手的一天吗?”
伏特加忍不住说道。
“毕竟哪怕是再蠢的人,也知道交易现场不能留下第三方,他既然没有提出异议,肯定是知道我的不对劲了。”
贝尔摩德白了伏特加一眼,戴着手套的手随意的拿起了那杯调给太宰治的酒:
“这上面就算有指纹,应该也查不出他的身份吧。”
“那他身边的那个男人呢?”
琴酒打断了贝尔摩德。
“那个男人?他表现的很正常啊。对上司似乎有些不满,但依旧维持在小打小闹的状态。”
贝尔摩德回想了一下,
“如果琴你想要挖墙脚的话,估计是行不通的哦?”
“哼,我对别人的狗不感兴趣。”
想起那人离开时的视线,琴酒冷哼一声,
“我只是怀疑那个男人和袭击实验室的人有关系。”
“什么?我倒不觉得哦。”
贝尔摩德一愣,有些诧异:
“如果他们真的和袭击实验室的人有关,那他为什么没把那个女人一起带走?”
“比起一个废掉的卧底,显然是参加了实验的研究人员更有价值吧?”
贝尔摩德这么说道。
“那倒也是。”
琴酒冷笑一声,也放过了这个话题。
但他们并不知道,他们所谓的废掉的卧底,在一间陌生的房间里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