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少空眉头一皱,冷言:“你是南疆一骑绝尘的药医,难道还对付不了一条毒蛇?”
接着,他一把擒住她手腕,暗含警告说:“你若不安分,可就别怪我薄待。”
薄待?
戈青釉怔怔望着他,泪再也忍不住滑落。
如今这般对她,难道还不算薄待?
眼见刀尖越来越近,戈青釉本能挣扎起来,“夫君,我已经有许久没吃药灵芝了,我的血已经没了什么作用!”
纠缠间,除了琉璃灯,一桌子的饭菜全部扯落,满地狼藉。
彦少空眸光一狠,冷酷道:“作用不大,那就多要点!”
活落,一刀狠狠划下!
“啊——”
戈青釉疼的冷汗涔涔,再也无力说话。
待取好满满一碗血后,或许是她的安静让彦少空满意了,他神色终于缓和了些,“好好休息,我自会给你补偿。”
说着补偿,可他都未曾替她包扎,就匆匆离去。
失血眩晕让戈青釉有苦难言,她的血能解百毒,却并不是天生的。
当年,为了救濒死的彦少空,她把自己炼成了药人,最后虽然救活了他,可她却落下了病根,唯有药灵芝能续命。
她撩开衣袖,发现血脉中的那根黑线已经快爬到肩膀了。
她没有几天活了,可她不知道该惶恐还是该庆幸。
彦少空……
若是没有爱上你就好了……
昏昏沉沉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寝房的大门突然被踹开!
戈青釉惊醒,刚一睁眼,却对上彦少空猩红的眼眸。
他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冷酷道:“戈青釉,我要休了你这个狠毒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