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那天,他们来接我了。这是我这一个月以来第一次见到他们。
在他们走过来之前,我上了爸爸的车。
我透过后视镜看着他们渐行渐远,直到消失不见。
我累的不行,在酒店疯狂补觉,每天闷头大睡到日上三竿。躺在暖暖小小的被窝里,睡到满足。
几天后,杨嘉恒来找我。
我们互相问了近况。最后我还是按耐不住,问起他孟随和公司。
他说公司一切都好,我放心了。
他说,本来他们不知道我喜欢孟随,但经历了这件事,大家猜也猜到了,只是默契地不戳破。
对啊,没有人会傻到拿自己的前途去替别人化险为夷,亲兄弟尚且明算账,夫妻大难临头尚且各自飞。
杨嘉恒问我:“真的有这么喜欢吗?”
我能怎么说,难道现在对着他,我的前男友,倾诉我有多喜欢孟随,一个与女友恩爱两不疑的人。
我只说:“就当我初生牛犊不怕虎吧。”
临走的前一天,我收拾好东西,来了两位我想不到的客人,梁骁和他爷爷。
见面先致歉,爸爸再客气。看着两位长辈你来我往,我觉得无聊至极。
半晌,梁骁爷爷问我,是否愿意来他们公司上班。我惊讶,当即拒绝。
他说我大胆而且有点狡猾的小聪明。这话褒贬不明。
这时,一道凉凉的声音传来:“爷爷,我说过了,用人不用前朝人。这种身在曹营心在汉的,不用也罢。”
我这才直视梁骁。祖孙俩都是人精,说话不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