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每一寸血肉都融入身体。
你的确没发现哪里不对劲,见江清礼过来了,便开门见山道:“皇上,您说让我操办太后的寿宴?恐怕……此事我不能胜任。”
江清礼让你身边的宫人下去,听到你的话,嘴角的笑淡下来,“不是说叫我清礼便好吗?”
你面上出现犹豫之色。
江清礼与你丈夫少年时情同手足,你无数次听到你的丈夫同你道江清礼的好,甚至还将江清礼请回家做过客。
因着这层关系,你同江清礼之前也没少接触,在你丈夫离开之后,他也帮拂了你不少。
若是一般人,这样的称呼不奇怪,但他可是九五之尊,你怎么能直呼其名?
看见面前人的犹豫,江清礼喉结滚动,觉得心尖被一团柔软的棉花塞满。
怎么会这么可爱?
苦恼的、怕失礼的神色简直像是一只警惕的小猫儿,让他恨不得整个藏起来的好。
他不欲让你多想,你能叫他名字最好,不叫也无所谓,便又同你商量起几天后的太后寿宴一事。
虽只是一个让你来的借口,但总不能让你起疑不是?
江清礼抬眼看了一眼外边的天色,视线落在你喝完的茶上。
盏口还有着你浅浅的口脂印,颜色浅谈,明黄烛光下,恍若透着醉人的香。
他眼底不自觉地闪过一丝痴迷,死死压抑着将那个茶盏带回去藏在那个被他妥帖放好的、里面放满了关于你的东西的匣子中的冲动。
在放好之前,他一定要将上面的口脂吃得干干净净。
他实在是太想念太想念你了。
最近政事繁忙,他已经是好几日没见你,如今只是看见你,与你衣服相触,都让他幸福到心尖冒泡。
还好看见你了,若是再不能看见你,闻到你的气息,他便要压抑不住心底那头名为爱欲的野兽了。
姿容出色的青年带着毫无破绽的温笑与面前的少女交谈着,无人知道他心底的晦暗不明。
也无人看得见他眼中掩藏的极深的病态痴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