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云推了一把方顺,奈何他站在门口跟块石头一样,春云气急了只能打他。
春溪拉住春云摇摇头:“春云,别给公主惹麻烦。”
这一看就是侯爷有话要跟公主讲,还不想旁人听到的那种,她隐下眸中情绪,将春云带到一旁。
府中,裴烁拉着江轻也一路走进来后,才松开她。
“侯爷这是做什么?”
江轻也觉得自己没什么要跟裴烁说的,该说的话,她相信管家已经转给他了,他现在来寻自己又是要说什么?
难不成还是要抬平妻的话?
“轻也,你我三年,当真要这般过一辈子?”
“我知道这三年来,耽误你许多,我亏欠你良多,但我从未想过和离。”
裴烁同她站在廊下,光影斑驳照在菱窗投下的白墙上,他伸手想再次握住江轻也的手,却被她不动声色的避开。
“我不需要侯爷亏欠我什么,你我心知肚明,这场婚姻是什么。”
“至于其他的,那是侯爷自己的事情,与我无关。”
江轻也眼眸之中没有一丝情绪起伏,始终淡然的说着这些话,于她而言,三年来,她不过是尽本分扮演好了他妻子的角色。
她同他没有情,自然也不会有怨。
至于世人常说的破镜重圆,倘若这镜从未破过,又何来圆。
她只想安稳的度过这一生,其他的她也不需要,情之一字最伤人,倒不如舍弃这些,快活过。
“轻也,我和秦挽没有什么。”
“侯爷这话,您自己信吗?”
江轻也在裴烁说完那句话后,弯唇勾起一抹笑,只是那笑中,却无端带着讥讽。
和他没关系?
他回来却要将人往自己后院塞,那姑娘还有了身孕,这话说出去,怕是没人会不信他们之间没关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