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那么想过。你要跟谁……那是你的自由。”
“那我现在下车,李家倒是邀请过我今晚过去的。”
借着车内昏暗的光线,霍清衍此刻很想看清楚她脸上的表情。
奈何,真的看不清。
“霍清衍!”谢予初转过身,正好就对上了他的眼睛。
本就是逼仄的车厢内,两人之间的距离那么近,连带着她都能嗅到霍清衍身上的烟草味。
到底混合着尼古丁,不好闻。
“下次别抽烟了。”
霍清衍勾起嘴角,“你是我的谁呀,这么管我。”
“我……”
“姐姐,我最后说一遍,我不想做任何人的替身,我只是我自己。我是霍清衍。”
他说着,忍不住低头凑近了谢予初。
“你喜欢我吗?”他问。
谢予初一时答不上来。
不,不是答不上来,而是羞于开口。
“不喜欢?”
“不是的!”谢予初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腕,手指都跟着颤抖了起来。
“那你爱我吗?”
霍清衍嘴上这么说,但身体已经压了过来。
他根本就不给谢予初任何拒绝的机会,哪怕她接下来会说,“不爱”,他都做好了要继续战斗下去的准备。
反正,他可以等,可以等到谢予初真正爱上他的那一天。
他等得起!
面对霍清衍这种狡猾的“告白”方式,谢予初真的无法招架。
“你说呢。”她缓缓抬起双手,攥紧了他的衬衫衣襟,“你想我……怎么证明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