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越是成熟身子越让他沉醉。
谢谨殊看着她,有些情不自禁,刚准备再吻,却立刻被沈听宛呵斥住了。
“还当我们是小年轻吗?别给孩子碰见了,丢人!”沈听宛羞红了脸,拉着他往房间走。
谢谨殊缠得紧,“他们有他们要忙的,哪里顾得上咱们这俩老的。”
不过还是顺应了沈听宛的意思。
刚进门谢谨殊一把抱起了她,“现在呢?总不能关上了门还不让老公碰吧。”
沈听宛知道他这方面好,而且撩起人来没完没了,折腾到最后,她只能缴械投降。
老旧的梨花木古董床,被谢谨殊折腾的吱嘎作响。
响动越大,越兴奋。
“听听……”谢谨殊咬着她的耳垂,“以后不许再梦到别人了。谁都不行!”
这话一说,沈听宛总算明白过来,为什么今晚谢谨殊有使不完的牛劲儿,赶紧是在吃这个陈年老醋。
“不是……你怎么年纪越大,心眼子越小?上次贺……唔!”一股子猛劲儿,弄得她忍不住咬紧了下唇。
想起上次贺白宴跟妻子因为她吵架这件事,结果晚上回去他就阴阳怪气,然后晚上就变着法子折腾她。
今天晚上又……
“谢谨殊,聂青屿都死了二十多年了,你吃哪门子的醋?再说了,我又没喜欢过他。”沈听宛气得不行,伸手去推,没想到还没使劲儿身下突然传来了“咵嚓”一声。
下一秒,百年梨花木老床,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