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年轻刑警瞪了我一眼,转身离开了。
我垂头丧气的重新坐了下来:警方根本不可能相信这些,我该怎么办?
就在我已经绝望的时候,审讯室的房门再次被打开了。
这次进来的是那个中年刑警:“陈锋,你可以离开了。”
“我的嫌疑被洗清了?”我顿时喜出望外。
“算是吧,还没有彻底洗清。这段时间你不能离开市区,要随传随到。”
“明白。”
“盒饭别浪费了,吃完再走吧。”
洗脱了嫌疑,我也有胃口吃饭了,把剩下的盒饭匆匆扒完,收拾了垃圾,离开了审讯室。
我沿着走廊往大门的方向走,路过一间办公室的时候,我忽然听到两个声音在聊天。
“今天那个案子,你听说了没?”
“没,今天我忙得很。咋了,又遇到什么奇葩案子了?”
“不是奇葩,是邪门。”
“怎么个邪门法?”
“是个年轻姑娘死了,男朋友报的警,找到的证据和线索都指向她男朋友,我们也以为是一个出轨导致的杀人案件,结果法医那边一解剖,全给推翻了。”
“到底什么情况?”
“那姑娘舌头耷拉着,我们一开始以为是掐死的时候弄断了舌骨。没想到法医解剖一看,那舌头是硬生生被拽断的。”
“拽断的?那怎么能拽断?”
“还不止呢!你猜拽断她舌头的人是谁?”
“是谁?不对,不是还没抓到凶手吗?凶手都没,怎么知道谁拽断她舌头的。”
“拽断她舌头的,就是她自己。”
“你瞎扯的吧?这怎么可能?哪有人会拽断自己的舌头?再说那也用不上力啊!”
“还不止呢,按照痕迹科同事的推断,她是生生把自己的舌骨拽断之后,又把舌头塞回口腔,堵住了气管,造成了窒息死亡。”
听到这里,我忽然想起,昨天早上我和心怡颠鸾倒凤的时候,她曾经亲过我的右耳耳垂。
那个耳垂是女尸舌头舔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