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意地问了句:“什么满了?”
“塞满了……你的。”
钟景听得怔了会,搂着她腰的手逐渐收紧,欲望翻涌。忽而又颤着胸腔笑了下:“这才到哪?”
“……嗯?唔——哥哥……”
钟景一只手压在她臀后,猛地一抬胯,把她那些破碎的呻吟都撞回了喉咙里。女孩的身体蓦地软了下去,彻底伏在了他颈边,哼喘声急切而沉闷。
这一下比她刚刚自己坐下去的还要深,内里每一寸软肉都被碾开,深处的小口绞缠着龟头上微张的铃口,嫩肉蠕动着微微嵌入,肉体与肉体毫无阻隔地彻底相连。
抵着宫口几下研磨,直让钟敏酸得哼出了声,扒着他的肩,随着他的动作震颤不止。
她没有机会去平复他这下深重的顶撞,后续的高速顶送已然到来。
不知道是她刚刚那几句话挑动了他的神经,还是之前开玩笑说他身体虚的坎还没过去,钟景此刻的动作又快又重。
性器深深地压在她的身体里,短暂抽出又重重撞入,粗硕的茎身碾着穴壁上的嫩褶往里深入,次次压迫到最深处的花心。蜜水混着精液被挤压出来,摩擦间发出又湿又黏的声音,丝丝缕缕地落在毛发上,堆积出一圈细密的白沫。
钟敏整个人身体都在跟着抖,乳房垂落着晃荡,在他的胸口上不停地磨挤,顶端的乳尖被蹭得愈发红肿发痒,快感迭加,湿淋淋的软穴里不断溢出更多的水来。
钟敏连泣带喘:“太快了……哥哥……太快,慢,慢一点……”
眼睛里雾气渐起,她蹙着眉,朦胧地去看他的脸。那张熟悉的脸庞上,神情淡淡的,眼眸专注而凝重,抿着唇,显然已经进入一种极度认真的状态。
这种状态用在工作上,常常让她觉得性感得移不开眼睛。而用于情事上,铺天盖地的快感几乎快把她淹没。
耳根处的红晕渐渐扩开了,蔓延至全身,在清晨愈发明亮的阳光下,女孩整个身体都浮现出一层淡色的粉。头发乱颤飘动,散落肩头,伴着腿心处传来的痒,还有从小腹那里不断传来又酸又麻的感觉,快感像洪水决堤一样地涌上来。
滚烫的蜜液就这样冲刷而下,在男人凶猛的抽插下淅淅沥沥地往外溅,淋得两个人下体一片潮湿。
钟敏喘得上不来气,过度激烈的高潮让她脑子一片空白,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含混的呜咽里带着泣音,喊着哥哥的语气可怜又无助。
或许人性的本质总是潜藏着一种施虐欲,听着她如此哀恸婉转的呻吟,钟景想的不是停下来,而是更深地凿进她的身体里,严丝合缝地与她契合在一起,直到她沉沦在欲望的浪潮里,双目失神,再也哭不出声音。
他双手托住她的臀,弓起腿更用力地朝上顶送。穴肉饱受鞭挞,湿滑软烂,阴茎抽出时也随之翻卷出一小块嫩红的颜色,带着湿淋淋的水液,被磨得酥软不堪。
钟敏埋在他颈侧急促地喘,耳畔同样也是他沙哑得快要克制不住的喘息,暧昧滚烫,催的人情欲越发旺盛。
欲海沉浮间,钟景的动作却忽然慢了下来,性器埋在她身体里,陷入短暂的停滞。
钟敏迷迷蒙蒙的,还没反应过来,却听见钟景低低地说了句:“有人。”
仔细听辨,才发觉确实有敲门的声音。咚咚的,声音不算太大,但听的出来,敲的并不是他们所在的这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