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微弱,商诀一贯冷漠淡然的脸上透出几分不容抗
拒的强势来(),眼神也格外沉。
他说话时的气息滚烫?(),带着狎昵:“不好,崽崽。”
商诀又亲了亲他,分明动作很轻,郁绥却觉得自己马上要被逼疯了。
客厅里没有摆放时钟,郁绥无法察觉时间流逝的速度,只觉得这辈子都没经历过这样漫长的时刻。
最后被放开的时候,郁绥全身都麻了,他的脑子昏沉,只能听到商诀在他耳朵前絮絮叨叨个没完。
“崽崽,喜欢你。”
“你以后只能喜欢我一个人,眼里也只能有我一个人。”
“好不好?”
郁绥的头脑依旧是一片空白,被拽着胡乱地应声。
等到他清醒过来之后,下意识地又一脚蹬在商诀的身上,这次却没能得逞,直接被对方抓住了。
“怎么生气了,嗯?”商诀凑过来咬他的耳朵,声音带着掩饰不住的餍足。
郁绥偏过头,那双漂亮的狐狸眼此刻一片湿润,眼睫扑簌簌地抖,一看就是被人欺负狠了。
他无意识地舔了舔唇,咬牙骂人:“商诀,谁给你的胆子,我刚刚叫你停……停嘴的时候,你居然”
他的理智逐渐回笼,喘着粗气,恨恨地逼问他:“商诀,我刚刚叫你停……”
他顿了一下,纠结了好半晌,也没好意思把那个嘴说出来,只好含糊了一下:“zui的时候,你还不停,你是不是找打?”
商诀侧头,低声喃喃:“可我觉得你很喜欢。”
似乎是觉得自己说的很有道理,商诀竟然又补了一句:“绥绥,你学会口是心非了。”
郁绥深吸了一口气,不知道商诀是不是喝酒把脑子给喝傻了。
他红着脸,咬牙切齿地骂他:“谁他妈口是心非了,商诀,你都是从哪儿学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原先他以为,商诀说的帮他,就只是简单地互帮互助一下,谁承想,对方直接上来给他整了个大的。
郁绥深呼了一口气,还是没能从刚才的刺激中彻底挣脱出来。
商诀的神色却格外平淡,甚至还黏黏糊糊地凑过来,鼻尖在他的颈侧乱蹭。
“没从哪儿学,只是想让你高兴。”他一边说,一边试探性地在郁绥的锁骨上咬了口:“怕你见过的大风大浪太多,我做不好,你嫌弃我。”
郁绥回想起刚刚自己用来撑场面的话,头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肠子都快悔青了。
他连恋爱都没谈过,见识过个鬼。
商诀还在他身上乱蹭,尖锐的牙齿刺进锁骨处的皮肤里,带来细密的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