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钟之后,商诀因“粗心大意”,棋差一着,输了一局,两人再度打成平手。
“又……又赛点了吗?”
商佑算了下比分,情难自已地咽了下口水,弱弱询问:“你们还打算再玩儿多久啊?”他指了指自己的瘪了一大截的钱包,嗓音有气无力:“我可能要倾家荡产,退出战局了。”
郁绥和商诀对战太过激烈,这才想起来手里还拿着不少商佑的“筹码”,顿时有些不好意思。小孩儿第一次回来过年,抱着自己的压岁钱高兴了一晚上,就这么被他和商诀赢光了……
他摸了摸自己手里厚厚一沓的人民币,觉得自己也忒不厚道了些,不禁汗颜。
“平局了吗?”商诀放下手里的扑克牌,朝着沙发角落里窝着的招了招手,将猫抱进了怀里,漫不经心地挠着金渐层的下巴。
郁绥从嗓子里挤出来一个“嗯”字,不情不愿地点了下头。
商诀将跟前洗好的水果递到郁绥身边,略微放低一点姿态,压低了声音问他:“所以绥绥,你想要的惩罚是什么?”
他笑眯眯地看着他,分明是在试探,却表现地滴水不漏。
郁绥被问得咳了一下,心虚地偏开头。
他总不能告诉商诀,自己满脑袋也都是那些乱七八糟的huang-色废料吧。
一想到这儿,脑子里就不可避免地出现了商诀脖颈上扣着皮质项圈的样子,郁绥飞快地瞥了眼商诀的喉结,暗戳戳地思考,到时候项圈会不会被商诀的喉结卡住,想着想着,耳根子又悄悄红了一点。
他自以为掩藏地很好,殊不知这点细微的反应全都被商诀收入了眼底。男生的指尖慢吞吞地在金渐层的下巴上停住,低敛下眉眼,眸中多了点难言的兴味。
输赢在这一刻好像显得并没有那么重要了,直觉告诉他,这个时候让郁绥赢,可能会带来更大的惊喜。
商诀开口,打算结束这无聊的游戏:“时间也不早了,最后一局定胜负,你说怎么样?”
他语气带着明晃晃的引诱,任谁都能听得出来这其中有什么不对,只有郁绥不懂,还傻乎乎地点头,认为商诀是在对他宣战。
毕竟商诀后来者居上,还把他杀的片甲不留,郁绥很难不这么认为。
他抓了两颗葡萄塞在嘴里,声音听起来有些含糊不清:
()“我这次不会在放水了。”
商诀挑了下眉,眸光在郁绥鼓鼓囊囊的脸上扫了一圈,顺杆往上爬:“那还是要谢谢崽崽你让我了,不然我输得很惨,肯定也会很惨。”
他一边说,一边放开了手里的猫,屁颠屁颠地跑到了郁绥的跟前,样子十分谄媚,商佑看的目瞪口呆,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不该说猫随了主人。
懒洋洋地趴在了郁绥的腿上,熟稔地睡起大觉来。
扑克牌也被洗好了,分别发到了三个人的手里,郁绥看着手里堪称一塌糊涂地牌面,眉头皱的能夹死一只苍蝇。
玩儿完了,这一次肯定要输给商诀了……想到昨天晚上的种种,郁绥突然觉得自己的屁股有些凄凉。
好再只输一局,不会有那么多次,郁绥一边整理牌面,一边心灰意冷地安慰自己。
但他真的很想看商诀带链子,一定很sexy……
想着想着,他又有点沮丧。
上局是他赢,商诀认罚,就由他先出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