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诀狗一样在他的颈间乱蹭,滚烫的气息像电流一样胡乱窜过身体的每一寸,直至下一秒,商诀定在了他的喉结处,试探性地轻轻咬了一下。
郁绥紧绷的神经瞬间崩断,他有点崩溃地抵着商诀的肩,硬生生从喉间逼出几l个字来:
“喜欢商诀……一辈子都喜欢。”
商诀的喉结滚了滚,眸光漫不经心地落在郁绥的唇瓣上,看到上边细小的伤口和被吮得嫣红的舌尖,眯起了眼睛。
他压下内心的渴望,直起身来,吻了吻郁绥发颤的眼皮。
“嗯,一辈子都喜欢。”
“别,别亲了……”郁绥试图阻止他。
商诀的喉结滚了滚,揽在郁绥后腰上的手又无意识地收紧,“崽崽,你好笨,怎么亲了这么久还没学会
换气……()”
郁绥磨了磨牙尖,恨不得把商诀直接从摩天轮上丢下去。
但下一秒,商诀又恬不知耻地凑过来,亲了亲他的唇角,嗓音带着餍足:
不过好可爱。13()13[()”
“崽崽,好喜欢你。”
郁绥看着他,先前准备好骂他的话又全都卡在了嗓子眼里,一句也骂不出来了。
商诀这人,一贯油嘴滑舌,还喜欢得寸进尺。
郁绥的耳根微微发烫,想了又想,还是决定让一让他。
谁叫他心胸豁达,大人不记小人过。
摩天轮终于停止转动,完成了它最终的使命,座舱停稳,商诀牵着郁绥的手,带着他下了台阶。
站稳的那一刻,郁绥的脑子还有点晕,冬天的风冷硬无情,刮在脸上生疼。
商诀转过身,将郁绥的帽檐拽了上去,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番,确认没有遗漏的地方,才放下心。
郁绥捞出手机,这才有空询问一下宋臣年他们现在在哪儿l。
手机振动了两下,隔着不远,就能听到宋臣年非主流的铃声响彻在这片空间。
郁绥面无表情地挂了电话,就看到宋臣年拽着孟杰,在垃圾桶旁吐得天昏地暗。
“呕——”
“谁给我打的电话啊,是郁绥吗?”
宋臣年脸色煞白,看起来脸色很差,扶着旁边那棵大树像扶着一个拐杖,别提有多狼狈了。
再往他旁边一看,身后一条蜿蜒队伍的尽头,过山车上正爆发出惊人的尖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