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北琛深深的喘着,“她不能吃太饱了。乖,你先看看我这个病人,饿得快发疯了。”
“”温宁抬起轻颤的腿,想踹他。
厉北琛单臂架起她的小腰,轻巧将她搂起来,面对面抱着,坐进沙发里,他按着她曲向两侧的细腿,防止她动弹。
喉结滚动得异常热烫,揉动她无骨的小手,男人容色正经,蹙眉压抑,“说真的,快治治。”
“”
“宁大夫…”他俯向她白皙的颈窝里,带着戾劲轻咬,呼吸紊乱地撒娇,“就一会儿。抓紧时间,你等会儿还有事情要做。”
温宁咬着被他吻红了的唇瓣,懊恼地松掉紧攥的手,被他带着扣向西裤的皮带,她脑子又烫又迷糊了,哑着嗓音羞恼地眨眨眼,“我等会儿有什么事啊?”
厉北琛讳莫如深,暂时不语。
想让她好好‘看病’,毕竟留不了多久她又要走了。
约莫半个小时后——
屋子里的气氛异样,空气炙热有丝丝暧昧。
厉北琛放开半跪在西装裤之间的女人。
温宁没敢用手碰他,小脸极致潮红,她避开了男人灼热的注视,手肘嗔怨地抵开他结实的大腿,起身奔向盥洗室。
她低眸,黑色发丝垂落,缠绕着被吻肿了红唇,闷声闷气地细细洗手。
指尖酸软不堪。
窸窸窣窣的声音伴随着低沉的脚步声传来。
厉北琛皮带没系,随意垂着,西裤略显不整齐,荡漾的眼波深邃平静,可整个人是一股未曾餍足的邪肆之气,侧身倚着盥洗室门,他盯着她,浓眉轻佻哑声地问,“宁大夫,你觉得我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