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高明辉不是不行,而是只对我不行。
哎,奇耻大辱啊,奇耻大辱。
高明辉总是不来月子中心陪我,他说他要加班,最近特别忙。
原来,他就是这么加班的啊?
挺耗体力的吧。
再接到高明辉说他要加班的电话时,我给高明辉说,你加班辛苦,悠着点儿,别把肾熬坏了。
说罢,我听到电话那边传来高明辉“咳咳咳”的声音,像是被什么给呛着了。
怎么不呛死他。
看把他给能的。
不过,我倒是有两个重要发现。
第一个,高明辉的情人,不是他的白月光。
那个女人我见过,是他的新同事,一直叫高明辉师父,她叫小风。
另一个嘛……家里偷欢的人不止我一个。
经常跟我婆婆跳广场舞的那老头儿,最近总是被我婆婆带回家来。
哦哟哟,可真是老不正经那。
我婆婆年纪轻轻守了寡,现在看来,是要守不住了哈。
他俩经常在我家眉来眼去的,我婆婆还殷勤的给老头儿做饭,端茶倒水。
这娘俩可真有意思。
敢情现在我的家成了固定偷欢场所了?
这娘俩,做个人吧,我的天哪。
坐完月子回家,我发现他们把偷欢现场还打扫的蛮干净的。
只是在卫生间的一处角落里,我发现一个验孕棒。
上面明显的两条杠,仿佛在告诉我,高明辉又有孩子了。
速度还挺快呢。
我呼吸一滞,愣了好半天。
然后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将验孕棒给丢掉了。
不就是想临走的时候丢点什么东西来恶心我吗?
高明辉这种东西,跟她王八配绿豆,我不在乎。
我在乎的是,怎么才能让他离婚光屁股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