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身子中的确有些经脉未为完全打开。”姬阳与点点头道。
“先前有和我情况一样的修行者么?”
“据我所知……没有。”
“那我还有修行的可能么?”
“不知。”
叶长衫此刻心情如同跌落谷底一般,若先前自己的失败可以找‘法子不对’、‘时机未到’等借口,此时与姬阳与一番对话后虽未得到明确的答复,但与宣判‘死刑’无异,这如何能让他开心得起来?看来自己不是修行白痴,而根本就不是这块料!也是,若谁都能修行,那全天下修行者不得扎堆?可为何这么多修行得道的幸运儿中却没有自己?为何英平如此轻松而自己费尽心思却不得半点进步?
叶长衫逐渐将头低下,心中太多的不解与不甘夹杂在一起,此中滋味只有他自己能体会。
“这世间倒是有一种法子……”
姬阳与极力地思索着,将生平所阅尽数闪过了一遍。在汪洋的脑海中的那么一个小角落里,似乎有着那么一小段话指引着他的思想——
‘身为器,血为媒,行斗转星移之法,达改天换日之效。。。。。。’
“什么法子?”
绝望中感到一丝丝希望的叶长衫复而将头抬起,疑惑而又期待地看着姬阳与。
“此法是为兄在一本古书中所阅,虽有记载但却从未听见过有人使过,况且。。。。。。”
感受到那股死灰复燃的炙热目光,姬阳与努力回忆着书上所写,当他回忆到后面那几句话时,忽然止住了话语。。。。。。
‘死者十之八九,通体破裂、经脉尽断,其一生者如疯如癫,性嗜血、杀意重。。。。。。’这便是那后半段的文字。
不!不行!这个想法太可怕了,后果也太严重,老师疼惜弟子如亲生,断然不会允许此等有违天道常伦之事。
“况且什么?”
“况且书中所记,用此法者无人生还。”
无人生还?叶长衫心中刚刚燃起的小火苗再一次无情地被浇灭。
“难道我真是修行白痴么。。。。。。”叶长衫声音极小地喃喃自语道。
姬阳与无奈地拍了拍叶长衫的肩膀以示安慰,道:“小师弟切莫妄自菲薄,能破‘蝶梦玄境’者,放眼整个中原唯独你一人,老师能看中你,你定然不是什么‘白痴’。”
“蝶梦什么?”听到这个陌生的词汇,叶长衫好奇地问道。
“‘蝶梦玄境’,就是那日你们在四合院中的那座幻境。”
那日醒来后叶长衫虽知晓大家都陷于奇怪的梦境之中,但却未具体了解过其中门道。
“这阵法是。。。。。。”
“这座玄境是老师毕生的心血,老师花了几十年的时间、耗费大半座千牛山的灵气才制造出这座玄境,几十年来这座玄境从未有人能破,就连‘那个人’都无法破境而出。”
“‘那个人’?是哪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