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察西心中也是砰砰砰地跳,只是实述事实,哪里晓得贝勒爷会发这么大的火!
“奴才查了,在来福客栈。”
“那怎么说不知去向?”胤禛反问。
“奴才说的是十四爷在来福客栈住下了。”富察西汗颜。
“至于主子……客栈的老板没有登记她的住宿信息。”
没有?
“继续找!”胤禛咬狠了这几个字,看向富察西的眼光里充满了滔天的怒意:废物!
富察西脑子也不带思考地应下:“是。”
“奴才还发现了一个重大的事件……”富察西狗腿地说,他料定胤禛听了必定大喜。
“快说!”胤禛心烦,不知道事情没办好的富察西哪有脸笑得出来。
“贝勒爷,八爷现还躺在梦销楼的软床中。”富察西眼角带笑地说。
现在,还在,梦销楼?
胤禛看着不远处一顶又一顶的轿子正朝这边抬来。
保不齐,八爷就在里边!
“不可能!”他肯定道,那么勤奋的一个主,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贤王可不是闲着逛青楼逛出来的,是以“勤”而着。
就算有些色欲,他也是该放纵则放纵,收敛时必定收得一干二净,怎么会给人留把柄!
更何况事关早朝!
他荒淫也会有个度,大事总不会糊涂。
“爷,奴才不敢欺瞒您,此话具是奴才亲眼目睹的事实。”富察西口气十分肯定,眼神也十分坚定。
“你可以保证你看到的时候他在床上,那你走后呢?他难道是死猪不会起吗?”胤禛压着声音怒斥。
“爷,您先看看这个。”富察西从腰带上拿出一个荷包,从荷包中取出一个小瓷瓶。
“这是何物?”胤禛蹙眉问道,心想应是药物不假。
“这是从八爷房中的香炉中掏出的催情香。”富察西据实回答,想起这事都有些后怕。
当时进去,差点就出不来了,好在他屏住了呼吸。
“催情香?”胤禛并不感到出奇,这种东西是青楼必备的神器。
“爷,这不是一般的催情香。”富察西说道:
“和您赏给年侧福晋的香是一样的,但是,它燃起来的药性十分霸道,若是毫无戒心,便如洪水猛兽将人吞噬。”
胤禛将那瓶子打开,里边是燃尽的灰烬,药香却是奇浓,他脸上一顿,潮红迅速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