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关系就好像对待……一个平辈,一个好友,不过那时她身份有些特色,是个男的,男的就可以和四爷平起平坐了?
他可是个纯纯的爷们,男人该有的他都有了,男人没有的他也没多出来,一点杂疵都没有,为什么他就不能和贝勒爷同行??
富察西想不明白他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区别。
……
屋内。
抚上烂烂的额头,四爷皱着眉头,还是好烫,得赶紧把药给灌下去。
“好臭啊!拿开。”睡梦里的人挥着手鼓囊了句,她的嗅觉真是奇葩狗的灵敏。
那也没办法,良药苦口,四爷很无奈,不能满足她这个小小的要求。
把人扶起,四爷勺了一小口,轻轻吹吹,黑乎乎的一勺便毫不犹豫地伸向烂烂的烧得红彤彤的小嘴。
“嗯~摁”
什么味儿啊?下水道那味儿?
一股恶心涌上,钱烂烂没能控制住,黑乎乎地药滚了出来,顺着嘴角、下巴、脖子向下流。
胤禛只见人儿皱着眉头十分不悦,耐着性子,他将吐出去的药水擦净了,又勺了一勺,轻吹,给送了进去。
只见钱兰兰喉咙动了动……呃,又半分情面不给,吐了出来。
忍住动手把钱兰兰的嘴摁住的冲动,胤禛再次用帕子把残局给收拾干净。
勺子搅了搅碗里的药,胤禛又舀了一勺,犹豫是屡败屡战呢还是另想他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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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虑了下,如果一直吐这碗药干嘛还要喂?
如果很努力,很坚持,结果注定是失败的,那就换个简单粗暴的方式吧!
因为屡败屡战,越战越挫败!
想通了,四爷就用勺子将药水搅温度足够可以接受了,一口气将药水灌进嘴里,俯下身堵住烂烂的嘴,像注射药水一样把药射进去。
床上的人滚动着酸痛的身体最终还是从了,骨噜噜地喝下了像是从臭水沟里舀起的药水。
嗯额,太勉强了,臭!!
松开嘴后,烂烂得到了属于自个的呼吸,“咳咳,咳咳……”撇撇嘴。
药水愣是一滴都没漏!
军国大事都不在话下,喂药这种小事自然也难不倒胤禛!
这个时候,金陵端着甜糕甜枣进来,“爷,枣、糕都取来了。”
胤禛瞥了一眼,又看了看床上的人,喝药都已是困难了,吃东西不是更难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