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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一帮人落荒而逃,老寡妇冲他们后背啐了一口,摸一把额头汗得意道:
“老娘才发挥一成功力呢,拿出我那砍过土匪T务,砍过野猪白毛怪的祖传大刀,不得吓死他们!”
江嫦心中暖意洋洋,逗她道:“甚?听您这么一说,您这祖传大刀掉地上能把地球都劈两半!”
老寡妇十分谦虚,“那得看你使不使劲了!”
夏红星:好久没有遇见这么泼辣彪悍的老太太了,还好秦大娘离开了村子。
后山,江嫦爷奶父母的坟前干净整洁,还有纸钱燃烧后的灰烬。
“七月半的时候,我带人刚来过。”夏红星给江嫦解释。
“谢谢!”换了白衬衫黑裤子的江嫦诚挚开口。
夏红星连忙摆手,“额奶说了,当初额爹高烧,是你娘给她一颗退烧药才捡回来一命,这些都是我们该做的。”
一家人把坟头上新长出的野草拔了干净,往日喜欢闹腾的三个小崽也晓得是严肃场合,乖巧和爸妈一起跪着磕头。
“太公,太婆,外公,外公,这是我和哥哥一起画的画,爸爸说,烧了之后,你们就能看见。”
江嫦扭头看谢元青,正巧对上他关心的眉眼,无声的说了声‘谢谢’。
因为农场的产品能赚外汇,她这几年十分繁忙,老王头从山上下来后,被她强制安排在杏花沟的野葡萄酒窖那里静养。
反而是成了旅长谢元青和三个孩子相处的最多。
这些拗口的称呼,想必都是他一点一点教的,并且把其中细节讲述清楚了。
毕竟三个小崽正是‘十万个为什么’的时候。
江嫦看着即将被点燃的画,果然是西游记,里面猴子和尚还有白龙马画的都还行,就猪八戒画的分外变态,胖的变态。
“你们这猪八戒一天起码要吃三头猪才能这么胖吧。”江嫦指着占了大半张纸的肥猪感慨。
三个小崽委屈对看,老王不在,老爸是个耙耳朵,只能跪下给坟前的人嘀嘀咕咕告状。
无良妈妈又又又‘欺负’他们,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