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要刺下去的钉子,收进了掌心,又惊又喜:
“哥哥,你怎么来了?”
江齐飞拉着她,什么都没说,就往外面走。
沈念没有选择,只能跟上他的脚步,“哥哥,要去哪儿?”
江齐飞回头,看着她的眼睛,轻声说:“我有个认识的朋友在这里面当差,现在是他当班,我们赶紧走,稍晚一点,就走不掉了。”
江齐飞带着沈念,不由分说直接从后门离开。
出了监狱,后门有辆出租车停在那儿。
沈念回头望了望仍然还黑漆漆的地方,担忧地问:
“哥哥,这样会害了你朋友的。”
当班犯人跑了。
江齐飞:“我救过他的命,算是报恩吧,他会想办法找理由,顶多受下处分。”
沈念跟着江齐飞坐上了车。
车子飞快驶离监狱。
刚跑了一段路,后面就出现了一辆小车,紧紧地跟在他们后面,甩也不甩掉。
出租车抄了近路,拐进深巷,正要出巷子时,巷口停放了好几辆红色的豪车,每辆都是价值上百万。
江齐飞顿觉大事不妙。
司机也被迫踩了刹车,正想调头,后视镜里,车子尾部赫然就抵了好几辆三轮车。
司机被迫熄火。
江齐飞打开车门,走下车,冲前面的人喊话:
“哥们,什么意思?”
停放在最前面的车,车门打开,下来的男人,五年开外的年纪,一身唐装,模样清瘦,为数不多的头发,找了发蜡,紧贴在头顶。
江齐飞的脸色蓦地就变了,“你想怎么样?”
那人没有动,也没有说话,手上的那条白虎狰狞而可怕,看着不像是个好惹的人物,他静静地注视着江齐飞片刻,目光转到了车子里的沈念身上。
眼里忽然喷射的火焰,像是要把沈念给烧成白灰。
“小子,不关你的事,你要走,我不拦你。”
江齐飞冷笑:
“我不可能走,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男人冷哼一声,嘴角扬起的笑,带了嘲弄:
“真应验了那句古话,牡丹花下死,做鬼都风流。”
“你要陪这贱人死,我不拦你。”
沈念坐在车里,早已听到了两人对话,她已猜了出了男人身份,海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