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皮肤太嫩,被握着的手腕上起了道红痕。
气息全乱。
一侧的带子滑落,几乎露了半个圆。
他的忍耐到极限。
她轻唔着,指尖发颤。可他拥有极丰富的耐心,可以带她慢慢拆。
他并非君子。
可他又很是君子。
只是亲吻着她,只是会啃咬。
他反思过后很有长进,嗓音喑哑发沉,“这回让你穿。而且,很漂亮。”
贺明漓脸上更烫。
她紧拥着他。
旗袍都不让穿,现在夸她这件漂亮……
这个人简直不是一般的过分。
可她总是受不了他一本正经夸人的样子。
扣子解完了,她被他带着按上了皮带的金属扣。轻微一声金属脆响,她几乎同步失去了视线,陷入一片混沌。
他含着她的唇细吻着。烟粉色的床单上,她的手被他摁住,他的手背青筋冒着。
有几分抵死在纠缠的味道,总是用尽全身气力,总是太过用力。
过分亲密的相贴,连彼此的温度都能真切地感受得到。
烟粉色被泛皱,褶皱越来越多。
“傅清聿……”她快要喘不上气,无意间抓到了他的手臂上,那里肌肉太硬……
他眼神晦暗不明,低低凝着她的时候,叫人心颤。
在濡湿感带过耳后时,她指尖绷得泛白,“家里没有……”
“乖,不做什么。”
只是想接吻。
极尽厮磨,抵死厮磨。
贺明漓微惊。她不知道到这种程度他到底还怎么能忍住。她比上次还要惊讶。
可她也信了。
直到他握着她的手往下走。
“啊。傅清聿——”
他贴着吻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