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又要炸开前,他拉开旁边的椅子坐下,将人抱起来坐,极温柔极细致地吻入她。
一点一点平息下来她的火气。
不能再逗了。
一顿饭愣是被吃得这般漫长。
时间的线被拉长再拉长。
他像是跌入了无尽的欲海。
每一道澜都是由欲望涨成。
“抽空,去趟傅家,一起吃顿饭?他们也挺想你。”他低语道。
他刚才那一句回复不是随意的回,都会产生蝴蝶效应。
这也是迟早的程序。
在一切尘埃落定后,两边的家庭自然都是他们的家,也都要常回。
她支吾了声。他上次一秒改口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她当时的惊愕到现在还记得。
不由得嘟囔,他真的太腹黑,怎么连这种事都能信手拈来?也不得不心甘情愿认输,她承认,她还真做不到。
虽然从小就认识傅伯伯他们,但是以儿媳的身份上门又是另一回事,她紧张,也显生疏。
她对他身上微冷的气息有点上瘾。接吻累了,伏着靠上去,轻闻着,也恢复着体力。
却不知她的娇劲会有多让人动念。
在察觉到身下的反应越来越明显,明显到逐渐不可忽视后,贺明漓不以为意地提醒他:“我受伤了,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来疗养康复。”
“很长一段时间?”那些字像是从他的齿间磨过一道似的,勾着缱绻。
“是啊,少则两三年,多则……傅清聿——”
声调忽变,虚得都咬不住他名字的音,她惊慌地顿了下,得意的挑衅戛然而止。
他慢条斯理地搓磨着,又问了一遍:“多久?”
她紧咬住唇,又去咬他肩,眼角泛着泪花。本就伤着,他还不顾念着放过,简直禽兽。
这个账是怎么算都算不完了。
将那个昵称用满七十二小时?
太轻了。
以他的罪行,七十二年都不为过。
运动得过火,即便过了第一日,贺明漓也都还觉得骨缝里泛着酸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