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浅一身洁白的婚纱端坐在简陋的化妆台前。
普普通通的小康人家婚礼没有太大的排场,南城这边嫁女儿都是提前一天宴请宾客,今天是新朗接亲的日子,人不是很多。
看着镜中的自己,林清浅从自己巴掌大的小脸上找不出一丁点即将嫁为人妇的喜悦。
洁白的婚纱,象征着圣洁无暇。
可她偏偏一样也没有。
未婚先孕,流产坐牢是她的整个青春。
“浅浅,”
随着母亲一声提醒,房间里突然安静下来。
懊恼自己的走神,勉强打起精神,紧接着一股冷冽的压迫感扑面袭来。
林清浅拼命挣扎,可是男女力量上的悬殊根本挣脱不开。
宴君夜看着乱糟糟的一群人挡住了门口,眉骨突突直跳,棕黑的冰眸危险的眯起。
下一秒,黑洞洞的枪扣直抵林清浅父亲的太阳穴,声音不大,却异常阴冷:“让开!”
林清浅心脏差点骤停:“爸!”
林清浅的父亲是一名退休的法学教授,也是新郎的恩师,面对宴君夜的枪口根本不为所动:“我们已经报警了,就算你开枪,也不能带走我女儿!”
林清浅的妈妈扶着自家老公哭的手足无措:“你到底是什么人,我家浅浅哪里招惹你了?!”
”新郎来了!“
人群中一声提醒,新郎江牧尘一身白色燕尾服出现在了门口,原本温润绅士的男人面对宴君夜没有丝毫的犹豫,推开林清浅的父亲对上宴君夜的枪口表情严肃:“放开我太太!”
宴君夜浑身阴骛,整个人说不出的邪魅,危险。
下一秒,
“嘭!”
一声枪响,新郎江牧尘缓缓倒地。
尖叫声四起,现场一片混乱,鲜血迅速染红了江牧尘白色燕尾服,看的林清浅崩溃大哭拼命挣扎:“宴君夜,你就是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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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