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谓:天机?”
“天机,并不缥缈,也从无绝对变数。”
“当我印证完所想,当有人自觉他赢了的那一刻,他便已不再是我手下棋局的变数——徐小受,已成定数!”
道穹苍立在时间长河之后,身影朦胧,在时间泡沫中幻灭,既近在咫尺,也远隔浩瀚。
他目光越渡长河,波澜无惊的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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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教你的最后一课。”
“而这么说,知温姑娘明白了吗?”
“你的所谓第三个选择,在我眼里,从来都够不及‘选择’一说,它只是你自欺欺人的妄想罢了。”
一番话道完,南冥只余死寂。
鱼知温面无血色,惨白如纸,双手无比冰凉。
无数次当她觉得自己逃离了“道殿主”的手掌心,可以开始尝试脱离道部阴影带来的折磨时——不论是现实距离上,还是精神层面上。
道穹苍,只手遮天。
他又会站出来,以那种平静中带着教诲的口吻,来告诉自己:
姜,还是老的辣。
“道穹苍,我看你是在找死!”
月宫奴哪怕不知全貌,也能从此刻小女孩手上的战栗,感受到“道穹苍”三个字带给人的恐惧与阴影有多重。
这家伙真修道修疯了吗,如此不近人情?
她还只是一个孩子,哪有这种上课方式?
不论“道部”还是当下发言,这和揠苗助长,有何区别?
“给本宫闭嘴!”
月宫奴转身出手,挥袖间召来怒仙佛剑。
她一下越过时间长河,对准道穹苍那张破嘴,狠狠劈了过去。
这一次,无法如愿。
道穹苍从染血的袖袍之中,伸出了纯白无瑕、晶莹如玉的一只手。
他只并起双指,凌空一挡。
“当——”
怒仙佛剑便如砍上了铁器,发出兵戈相接的爆鸣,震人耳膜。
月宫奴更被震得倒退,手上怒仙佛剑脱手,远抛而去。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