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出去干架的吗?”
这白袍老八半身像,该说不说,简直骚气到没边——分明出楼之时也不穿这身衣物啊,什么时候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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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时间裂缝里换装?
而且赠我酒就算了,听这不着四六的破诗——这么能作诗?刚出去就作,还赠饮天下人?
“不是,你怎么这么能装啊……”
徐小受一顿龇牙咧嘴,盯着面前那杯酒,抓过来就往半空八尊谙泼了过去:“我就一会儿没出楼,你在外面动静搞这么大了?”
八尊谙不语,只是一味的赠酒。
这还是五域之中,第一个不给他面子之人。
第一杯被洒掉,触发了隐藏彩蛋——他半身像没有及时消去,含笑又递出了第二杯酒,还能开口说话了:
“受爷,我知是你,没时间同你多说了,饮下此杯吧。”
凭什么?
徐小受咀嚼着那四句破诗,该说不说,登场所用,其实还挺妙,主要是够哗众取宠……
他抓来金樽,这下倒没有倒掉了,挑挑眉道:“你给我一副诗,我待会儿出去的时候用,这杯我就敬你,恭敬的敬。”
八尊谙半身像更加黯淡了,分明时日无多:“受爷,借你剑名一用,请助我一臂之力。”
借名?
至此,徐小受从满腔嫉妒中走出来,才恍悟这骚包老八在做什么了。
他嘿嘿一笑:“一杯酒,一副诗。”
八尊谙张了张嘴,这下是连话都说不出口了,身形跟着消逝,化作飞烟。
“哎!这就死了?”
徐小受吓一跳,怎么这么弱?
他赶忙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敬你!敬你!别忘了欠我一副诗!”
……
葬剑冢,洗剑池。
温庭抓着手上金樽,哈哈大笑,提着袍子快步小跑奔向池中唯一所剩之剑。
“青居快看,酒来也!”
“此杯满盛剑念,蕴名其中,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但是哈哈哈,他是借天下之剑,天下之名,也都没想起来你落我这里了,我可为你感到不值哦……”
温庭跑进洗剑池,蹲了下来。
青居剑身狂震,呜咽声止不停,剑泪一滴一滴流淌而下,可谓伤心欲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