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澜想把人推开。
和一个陌生男人靠得那么近,她很不自在。
但男人同时开口。
他一米八几的身躯一晃,人直挺挺就栽到了她肩膀上,依着,声音软绵绵的,“抱歉,我喝的有点多,能不能麻烦你扶我去卫生间,拜托。。。。。。”
最后两个字用的是气音,黏蜜蜜的,有点可怜。
舒澜也是被那张婴儿照片闹得脑袋有点浑。
她稀里糊涂的就答应了下来。
咔嚓——
刚到男卫生间门口,在舒澜没有察觉的角落里,有闪光灯一闪而过。
几分钟后。
许彦洲的兄弟群里,有人发了一张照片。
调侃:【彦洲,你们夫妻厉害啊,这是怎么着?各玩各的,彻底放飞自我啦?】
舒澜晚上又去见了几个许氏集团比较固定的客户,联络联络感情。
如今奶奶还病着,许家那些豺狼虎豹有蠢蠢欲动的迹象。
为了让奶奶能安心养病,有些事,她必须提前做好准备才行。
所以晚上回别墅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
她红的白的黄的混着喝了不少。
那群商场上的老江湖,上了酒桌就往死里折腾。
舒澜也是这些年练出来了。
这若是放在她刚进律所和许氏集团之前。
八成还得和以前一样,三天两头喝到吐血,要去医院洗胃才行。
啪!
舒澜撑着玄关的木架子,人晕乎乎的,摸了半天都没摸到墙壁上的开关。
可灯自己亮了起来。
她楞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