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还不确定的问了一声:“大人,如果俘虏了他……”
“他身上的东西全都归你们!”
两个裸男瞬间情绪高涨,从堡坎上直接跳到了河中,入水之后就不见了踪影。
差不多两分钟后,他们才从下游几十米开外的水面重新冒出头来,手里还提着那个坠入河里的迦图军阀。
那迦图军阀似乎已经晕了——估计是水里窒息了,他身上的箭伤不足以致命。
两个‘浪里白条’瞄了一眼对岸似乎在张弓搭箭的迦图人,深吸了一口气,随后两个裸男又一次带着迦图军阀潜入水下不见了。
再次冒头的时候,他们已经出现在了营地侧面的河岸边。
随后,他们喘着粗气飞快的将昏迷的迦图军阀拽到河道边上,克洛泽从桥下飞奔出来接应,将他们从河岸的陡坡拖了上去。
然后,几个人一溜烟的在营地侧面狂奔——面向河道这一面是堡坎,他们也得绕点路。
河对面这才传来几声嚎叫般的喊声,迦图人终于开始弯弓射箭。
但隔着好几十米的河面,两个光膀子裸男抬着他们的首领跑得飞快——再优秀的弓手,也会担心误伤啊……
而且,克洛泽又在他们身后护着——全身重甲只留了眼睛一条缝的克洛泽,他可不怕从河对面射过来的远程高抛箭。
结果,只有几个对自己箭术极有信心的迦图人射出了几只稀稀拉拉的箭。
箭法应该很精准,但任何一支都没有命中目标,全都被克洛泽挥剑挡下了。
眼见两个长河镇佣兵把迦图军阀抬进了营地,李昂长出了一口气。
这临时起意的小伎俩,成功了!
女神保佑!
也多亏了长河镇的佣兵,他们大多都非常擅长游泳——常年住在湖边上的男孩,哪个不是从小玩水玩到大。
迦图军阀很快便被安置在了堡坎上——他被绑在了木桩上,竖立在这道墙的中间,像个雕像。
身上的箭伤甚至还被安森仔细的止了血。
军阀身上的装备还在——李昂和迦图人语言不通无法交流,担心扒下了他的装备后,对面的迦图人反而不认识自家首领了。
事实上了李昂很不想和迦图人打交道,毕竟语言不通,再诡计多端都很难引他们上套。
只能靠硬干,这完全不符合李昂的思维方式。
“大人,他身上……”
“放心,仗打完了全都是你们的!”
一个全身湿漉漉的光膀子佣兵摇了摇头:“大人,我不是这意思……他身上有把剑,看起来很像是您之前的佩剑!但沉在水里了,我们没来得及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