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宴握着暖洋洋的杯子,觉得温度有些烫了。
这瞬间,时霜想起许多事情,了然了。
成年人实在不需要多问,有些事情稍加推测就懂了。
二十分钟后,顾宴稍稍恢复了些办理出院。
时霜担心他空腹邀他吃饭,顾宴拒绝了,表示家里准备了食材能做,时霜也没强求。
当车子驱往小区,顾宴坐在副驾驶上昏昏沉沉,有点干呕想吐,四肢虚软得很。
怀孕,可真不好受。
车子一停下,时霜看他虚弱帮他解了安全带,下车开车门扶着他下车。
“你没事吧?”她瞧他脸色苍白又脚步虚浮,又担忧又着急。
顾宴打起精神,踩在地上脚轻飘飘的。
“没事。”他咬着牙,纵然他想佯装无碍,但费劲装出来的嗓音低得跟蚊子似的。
“你们在做什么?”
不远处响起熟悉又饱含怒意的声音。
还没等顾宴反应,身子就被扯进熟悉的怀里,鼻尖萦绕着酒味信息素。
谢照处理完事情,紧赶慢赶回来,没在家里瞧见顾宴,下楼就瞧见时霜亲密的给他解安全带,还亲自下车扶他。。
从她角度看,甚至都抱上了,再加上时霜是顾宴口口声声认证的白月光,时霜对他又很有企图,一时间醋意大发冲过去把人扯进怀里,满是敌意盯着时霜。
“既然你在,好好照顾他。”
时霜也察觉到她的敌意,有些无奈和头疼道。
谢照像听到什么笑话似的,嗓音一下子拔高:“他是我男朋友,我当然会好好照顾!”
尽管她知道,他和时霜根本没可能,时霜也不是她的威胁。
但是只要顾宴心里藏着一点点角落给时霜,她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