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走一个!”
老爹许厚田和许大海碰了一杯,抿完了酒,也夹了一筷子鹿肉吃着:
“咋样?咱炖的这鹿头还行吧??”
“行啊!那可太行了啊,这味道相当好了啊,我觉的比乡里大富旅馆的厨子都不差了。”
“哈哈~看见了不?还是咱儿子子识货。”
老爹许厚田扭头对老妈道,非常高兴。
老妈笑着撇撇嘴:“咱儿子不想打击你罢了,你还当真了啊?”
过了一会儿。
三喜的老妈果然来找了,她拿了一根水曲柳的木头棍子,可能是还以为是三喜玩野了,故意不回家呢。
许大海老妈和她说了经过,她连忙笑着把棍子扔了,又站着说了一会儿话。
在许大海老妈的再三要求下尝了两块鹿肉之后,才带着三喜回了家。
除了院子里的大锅炖了鹿肉外,屋里的锅里也炖了一些酸菜鹿肉,还贴了一圈儿饼子。
虽然都是鹿肉。
但屋里那锅放了很多酸菜,又没放乱七八糟的调料,所以炖出来的味道完全不一样。
老妈看到外面的鹿肉吃的差不多了,就起身进了屋,用盆子把酸菜鹿肉盛了出来。
“小梅,我把饼子都拾到篦子上了,你去端出来去吧。”
“嗯呐。”
二姐许梅起身把篦子端了出来,一家人继续吃。
微风渐凉,土路上刮起一阵阵的浮土,不少吃完饭的老爷们儿们溜溜达达的去了小卖部。
或打牌,或唠嗑。
时不时的响亮的笑谈声远远的传了过来,声音贼大,但听不清在说啥。
等吃完了饭。
老爹许厚田点燃烟袋锅子,看着天上若隐若现的星星说道:
“前几天我在田里看到杨卫国在开荒,这事儿你知道不?”
“知道啊,他之前和我说了。”
“那他是咋想的啊?开荒自己种?”
“当然是他自己种了啊,不然给别人种啊?”许大海瞬间笑了:
“荒地这种东西,谁开垦出来就是谁的啊。咋得?咱们屯子有人想欺生吗?”
“哎~反正最好是别起了矛盾,都是一个屯子的,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老爹许厚田叹了一口气。
许大海咂摸咂摸嘴,也没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