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要即使清理,维持狍圈的清爽干净,这样不易滋生细菌,也能减少狍子们生病的可能。
“小海,逗母鸡呐?”
“啊?逗着它玩儿罢了。”许大海立马不挑逗抱窝的母鸡了。
逗母鸡??
怎么听着好像自己不是啥正经人啊,连母鸡都逗?
长工杨卫国已经把今天的活儿干的差不多了。
不过他是个眼睛里有活儿的勤快人,觉的只有好好干活才对得起许大海给他的优渥待遇,所以又帮着把后园子里边儿的野草薅一薅。
春末时分。
雨一场连着一场,一些野草蹿的可快了,稍不留神就会觉得——嗯?这些野草啥时候长这么高了??
大一点的就薅,小一点的和人的头发似的小草,就用菜刀子割,刷刷刷~把地皮都割起来一层。
许大海回屋美美的睡了一个午觉,等再醒来的时候已经下午3点了,翻翻书,撸撸猫,逗逗狗。
磨叽了一会儿。
再来到后园子的时候,就已经下午四点多了,夕阳的红光照射下来,把狍子圈的土墙,板杖子,以及菜园子里边儿的菜叶子全部染上了一层淡红色。
“卫国,还清理杂草呐?别清理了,待会儿我炖条鱼,晚上咱们兄弟俩一起喝点儿?”
“行啊。”
长工杨卫国蹲在那几棵蓝莓秧子旁边,古铜色的皮肤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着微光,脸上都是憨厚的笑容。
“就剩下最后一点儿了,也就是蓝莓树旁边儿这些,值不得剩下了,我把他们都清理完了吧。”
杨卫国手法娴熟的继续清理杂草,不疾不徐但效率奇高。
而那些被清理的比较早的杂草,经过一段时间的阳光照射后,已经被晒的蔫蔫巴巴的活不成了。
当然。
“蚂蚱菜”这种杂草除外。
这种东西又叫马齿苋,孩子们喜欢把蚂蚱菜的“梗”做成手链,耳链等等,或戴在手腕上,或者是挂在耳朵上。
这种杂草的生命力非常顽强,根断了甚至是没有根了,还能再长出根来。
所以杨卫国把蚂蚱菜都归拢了起来放到地头上。
打算待会儿抱起它们扔到沟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