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三叔两人也跟了过来。
五个人出门后右拐,往西走,在胜利家的新房西南角处,往北拐弯儿。
三哥许大树看着新房,笑道:“这原来是苞米地吧?我记的地头上还有两棵沙果树,每年都长老多沙果。“
三叔笑道:“嗯呐,胜利家的地,去年就盖上房子了,他家老二今年可能要谈对象。“
二叔背着手走在右边儿,也笑着搭话:
“哈哈~你还记得沙果树呐??让我和胜利锯了树枝子,刨了根,一棵挪到他家老院儿,另一棵挪到我那院儿去了。
待会儿可以去我那院儿看看,今年应该能结果。“
突然。
左边儿土沟里传来喊声:“这是……小树儿回来啦?“
几人扭头看去,原来是胜利他老娘,后者穿着臃肿的灰布棉袄,正在用宽背柴刀砍一些腊木条子。
老太太岁数大,眼睛也花,不由的眯着眼瞅三哥许大树。
三哥笑着上前搭话。
老太太连忙从沟里爬出来,旁边的二叔伸手搀了她一把,之后她便仰着头,拽着三哥的手。
和他说一些后者小时候的趣事儿,以及询问工作,以及燕京的情况等等。
三哥也笑着回应。
之后。
老太太又看到了三嫂,同样拽着后者的手,连连夸她长的俊,以及唠些家常。
三嫂笑着问老太太,砍这些树枝子是不是做饭用,后者连忙笑道:
“可不是啊,家里不缺做饭的柴火,这是腊木条子,编筐用的。”
天气实在是寒冷。
走着路,或者是干着活儿,活动着身体就好一些,但站在一个地方说话,简直冻的人浑身打颤。
所以又唠了几句后。
许大海一行五人,便辞别胜利他老娘,继续向北走去。
看着几人的背影,胜利他老娘叹了一口气:
“老韦的命是真好。”
望着几人走远后,她又慢吞吞的下到沟里,捡起雪地里的柴刀,继续邦邦邦~的砍腊木条子。
她说的“老韦”,指的是许大海的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