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得出这是真翡石,不是什么上台时用的道具假戒指。
翡石虽然以绿为贵,但品质好到眼前这种的罕见色翡石,也会相当昂贵。
舒白秋将戒指放好,傅斯岸却没去看锦盒,反而看向了少年的手指。
他问:“这样脱戴,你的手指会不舒服吗?”
舒白秋摇头:“不会。”
他也将自己的手抬高了一点,细白的手指上果然全无异状。
傅斯岸这时才没继续盯,只说:“有不适的话,立刻告诉我。”
舒白秋又点头。
东西已然全部阅毕,傅斯岸让人拿好第四只锦盒,便带着舒白秋出了门。
两人一同上了车,并肩坐在后排。
舒白秋看着自己身侧男人的手,迟疑片刻,还是开了口。
“先生,”他道,“我的手,如果能确认不受伤的话,大概就没什么问题。”
“没有擦磨,或者意外误伤之类的……就不会有事。”
傅斯岸抬眼
()看他:“好。”
“那今天待在我身边。”
舒白秋望着他,应了声:“嗯。”
旋即,舒白秋又发现了什么。
汽车刚刚驶出月榕庄,才一出大门,前后就跟上来了不止一辆车。
车辆浩浩荡荡,漫长的一队,而且前后的车型都和两人目前正乘坐的这辆很像。
舒白秋有些意外:“这些车是……?”
傅斯岸道:“是我安排的。”
是为了安保吗?
舒白秋想。
他又想起昨晚,自己路过客厅时看到的点点红光。
这两天的安保似乎明显加强了不少。
少年却没料到,傅斯岸随意地朝外看了一眼,又道。
“婚车车队。”
舒白秋:“……?”
原来是这个原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