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元洲面容痛苦扭曲,浑身鲜血沸腾,心中一疼,‘噗’声,他喷出大口鲜血,软倒在地。
“儿啊!”
叶老太太悲呼,扑身上前嚎啕。
“你们别碰我,救命,元洲……”
罗静儿让两个官差钳住胳膊,边嚷边押按在柳条椅上,细细窄窄的一条长椅儿,正好能让人趴在上头,脑袋垂下,双手双脚都被捆在椅子上。
粗糙大手拽下她的裙子。
衙门实施的仗刑,无论男女都是要脱裤子打的。
罗静儿也不能例外。
‘刺啦’声响,裙子撕裂,巴掌宽,三指厚的棕桐木棍轮圆挥下,劲风森森,狠狠砸向臀部!
“嗷!”
罗静儿发出非人的惨嚎。
“哎啊,这小娘们真白啊!”
“怪不得兔儿爷都喜欢。”
百姓里有地痞无赖嬉笑。
罗静儿生不如死。
萧娆微微勾唇,满意笑了。
“叶,咳咳,萧夫人,万岁爷有请,您随杂家移步吧。”
一旁,安四海哈腰上前,小心翼翼的说。
“万岁爷?”
萧娆侧目,惊诧的问,“请我做甚?”
“夫人,杂家哪里晓得,万岁爷只说,他是您的旧识,您过去就晓得了。”
安四海陪笑。
萧娆柳眉轻蹙,做出副疑惑模样,轻移莲步,悄悄跟安四海走了。
内衙里,凤眸看着萧娆风姿绰约的走进来,他的心慢慢向上提。
昳丽面容布满忐忑和期待。
“臣妾萧氏见过万岁,万岁万岁万万岁。”
萧娆移步进内衙,若柳佛风般的敛身。
缓缓叩拜跪,盈盈纤腰似锦,皓齿明眉,娴雅和风流两种别样气质,奇异的在她身上融为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