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我以为是啥事呢。”
“照我来看,这是好事啊,拔出一个毒瘤,造福一片天地。”
“别为那些叛徒感伤啥的,他们的危害比敌人更可恶。”
“找到了,割掉就行!”
郝平川无所谓的说着,小波听了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笑道,“说的对。”
“本来就不是一条船上的啊!”
“有啥好说的。”
啪
郝平川拍着小波的肩膀,“我现在就想知道,啥时候任务结束。”
“照他这么走下去,今天去彭城,明天去泉城的,要是按照这个速度下去,我啥时候回沪上啊。”
“我这还等着回去蹭个功劳呢。”
说着仰天长叹,看着头顶的星星,眼花缭乱。
“我看你就是嘴上说说,这陪着有吃有喝的,还有功劳送,心里估计乐开花了吧。”
小波哈哈笑着,郝平川瞅了眼,“说的就像你不是似的。”
“哈哈,让你看破了啊。”
“那你还说啥!”
两人靠在一起,等着明天的到来。
四九城。
戈岑夫斯基拿起桌上的雪茄,随着腮帮子的鼓动,烟雾一团一团的吐出,很快将周围弥漫。
对面,卡农面色阴鸷,金边的眼镜被他拿在手里,低头认真擦着。
而在两人的旁边,奇尔沃年科正一脸焦急的站在那里,额头上的汗水不断滴落,砸在地板上跟抽雪茄的声音配合着,成为屋子里独特的声调。
三人或坐或站,各自沉默。
压抑的气氛让人喘不过气来。
“这件事,我会向局长汇报的!”
良久,卡农将眼镜重新戴上,脸上也挂上了原本的谦虚和善。
而说的话,也是此刻最正确的答案。
事情大条了,他当然要上报。
至于如何上报,那就是他的事情了。